大湖小妹_分卷阅读_95
  “收你一百块。”
  “这么便宜?”不止沈慎元,连高勤和罗少晨都觉得意外。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因为超出了专业范畴,所以不保证准确度。”
  沈慎元:“……”
  高勤道:“那和江湖骗子有什么区别?”
  “当然有区别。他们是抛出诱饵等冤大头上钩,我是姜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。你算不算?”
  沈慎元看着司马清苦跃跃欲试的目光,凝神想了想道:“那你能不能只说我想听的?”
  “加十块。你想听什么?”
  “大富大贵,大红大紫,娇妻美……美妾就不用了……”沈慎元嘿嘿笑。
  高勤、罗少晨:“……”
  高勤别有深意地看着罗少晨,“原来他追求这种快感。”
  “也就意淫。”罗少晨心不在焉地用手机查罗琳琳的生辰八字。
  司马清苦收了沈慎元从小钱包里拿出的零用钱之后,心满意足地说起来,“你下半辈子大富大贵,大红大紫,娇妻美妾就不用了。”
  “不是!娇妻要的,是美妾不用了。”沈慎元急忙纠正。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我刚刚已经说完了,需要补充再加钱。”
  沈慎元:“……”
  罗少晨将罗琳琳的生辰八字给司马清苦。
  司马清苦掐指一算,“她是不是经常看到一些东西?”
  沈慎元道:“对,不瞎。”要是罗琳琳是瞎子,他早就被揭穿了。
  罗少晨皱眉道:“你是说阴阳眼?”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差不多。她八字这么轻,会灵魂出窍我一点都不觉得意外。”
  罗少晨声音微沉,“我没听说过。”
  “把魂魄找回来问一问就知道了。”司马清苦随手抓出一把冥纸,洒在半空,口中念念有词,然后掏出一个纸片人放在手心上。
  罗少晨和高勤都是第一次看到招魂,脸上也不禁露出几分好奇。沈慎元更是兴奋地抓着罗少晨的裤腿,恨不得用眼睛当摄像机把眼前的情景从头到尾地录制下来。
  纸片人缓缓动了动。
  司马清苦点头道:“放心,一会儿烧给你。大面额嘛,不要一块两块的,我知道!”
  纸片人又动了动。
  司马清苦脸色一变,“你确定?”
  纸片人弹了一下,软软地倒在地上。
  罗少晨见司马清苦神色不佳,担忧道:“怎么样?”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我搜不到罗琳琳的三魂七魄,她也没有去地府报到。”
  罗少晨道: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意思就是,要不就是她的魂魄被什么人拘禁起来了,要不就是她已经魂飞魄散了。”
  饶是像罗少晨平时不动声色惯了的人此时也变了脸。虽然不懂道术,但魂飞魄散的意思他懂。如果这个世界真的存在道术、鬼魂和地府,那就说明人死后魂魄还能轮回。可一旦连魂魄都没有了,结果就不用问了。
  司马清苦心里也不是太好过。作为三宗六派中御鬼派掌门人,他见惯了人的生死,却很少见到鬼魂的灭亡,因为魂飞魄散对三界所有生物来说都是难以负荷的沉重。“如果只有一个魂魄归位的话,我收你五万。”
  沈慎元突然道:“琳琳的魂魄会不会在葛奉手里?”
  罗少晨眼睛一亮。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葛奉是谁?”
  沈慎元这样那样地形容了一下。
  司马清苦浓缩成精华,“你是说一个能够看透你魂魄的变态第三者?”
  “兼绑匪。”
  “他的职业规划真不怎么样。”司马清苦摸着下巴想了想道,“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叫这个名字的。”
  沈慎元道:“坏人行走江湖总会有几个假名,也许他姓葛,不名奉,又或者他名奉不姓葛,又又或者姓葛的是他妈。”
  司马清苦苦着脸道:“这样怎么查?”
  “从照片查。”罗少晨拿出手机,翻出一张葛奉的照片。
  沈慎元满脸佩服,“什么时候照的?”
  “接你的那次。”
  “私家侦探已经跟丢了。”高勤对罗少晨道,“你把照片传给我,我找警察帮忙。”
  司马清苦拿着照片看了半天,“尖嘴猴腮,不像好人。你们有他的生辰八字吗?”
  “没有。”
  “那就没办法了。”司马清苦想了想,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,“你帮我查一个人,叫葛奉,是男性,能看得到魂体,没了。我知道不好查才找你查的,好查的话我不会自己查?……这是你欠我的!”他潇洒地挂掉电话,“除了他之外,还有其他途径吗?”
  沈慎元疑惑道:“你刚刚不是找朋友帮忙查了吗?”
  “希望很渺茫。”司马清苦道,“我让他帮忙查只是想为难他。省的他无所事事,得老年痴呆。”
  沈慎元:“……”幸好他没有这么杞人忧天的朋友。
  罗少晨道:“我没有葛奉的生辰八字,但是有史曼琪的生辰八字。”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史曼琪又是谁?”
  沈慎元知道罗少晨的立场不便解释,非常体贴地抢着解释了一番。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明白,她就是出墙的红杏。如果他们现在还没有分开的话,没问题。”
  罗少晨问罗启泽要了史曼琪的生辰八字,交给司马清苦。
  司马清苦道:“要加钱的。”
  罗少晨道:“没问题。”
  司马清苦这才掏出冥纸重新召唤鬼差。
  虽然已经见过一次,可是看到纸片人颤巍巍地站起来时,沈慎元依旧觉得很神奇,尤其是他知道这个并不是魔术,而是法术。
  司马清苦和鬼差交流了一番,脸色很难看,“史曼琪……”
  “怎么了?”
  “死了。”司马清苦道。